纪鹤清当年饶过她,时隔两年,再次默许她靠近,无疑助长了纪花玉的胆大妄为。她窃喜,借靠在他腿上直起了腰,挺翘的胸脯还因喘息,而微微起伏,却没着急站起来,反而抬高了下颌尖。长睫仿佛煽动人心的羽扇,欲说还休。她又在试探纪鹤青的反应。纪鹤青眯了眯眼,也被勾起了兴致,在独属于他的黑暗环境里,彻底撕开了温润如玉的伪装,讥诮挑眉,放任她的行为。见状,纪花玉深吸一口气,眼睫泛起湿润,将脸轻埋进他胯间,下一秒探出嫩红的舌尖,如小猫舔水,舔在了他干净整洁的牛仔裤上。粗糙的布料和纹路,瞬间磨痛了舌面,纪花玉分泌着口津,忍不住蹙眉,难以言喻的刺激却促使着她贪餍地趴上去舔刷。这幅模样,和摇尾讨食的小母狗毫无区别。纪鹤青也没料到她敢这么做,脊骨一僵,猛然将女孩细软发丝抓拢在掌心,用力提起,字眼像从牙关里挤出般低沉嘶哑。“纪花玉,你想死吗。”威胁的话掷地有声,盘踞在胯间的肉棒却抖了抖,撑起形状明显的弧度,显然动了欲望,散发出不容忽视的荷尔蒙气息。偏偏动作凉薄,丝毫不留情,纪花玉呜哼,头皮传来钻心的痛。她被迫仰起头,眼尾红得像烫过,用力眨眼,滚出断了线的泪珠,一滴又一滴,连绷紧的瓷白颈面都落满了水痕,声音凄惨可怜:“呜阿玉疼”吃痛却不认错,无辜的眼神还紧黏在他鼓鼓囊囊的胯部,又骚又纯,任谁看,都会以为是送上门卖的熟妓,哪有半分这个年纪应有的天真。
粗重的呼吸回荡在玄关,几秒钟后,纪鹤青笑出声,彻底被她激怒,黑漆的瞳孔不复冷静,血丝爬上眼珠,预告着危险。他单手解开腰带,粗暴地将人拽近,纪花玉毫无准备,就被释放而出的肉棒弹在脸上。啪得一声,潮湿的脸颊被拍打出清脆的耻响,腥膻在鼻腔扩散,气味浓烈,流动的空气似乎都灼热起来。纪花玉不设防,眼皮下意识地闭上,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急促喘息,分不清是害怕还是激动。纪鹤青低头睥睨,提拽着她头皮催促,冷嗤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当年不知廉耻地爬上我的床,如今看来,还是那个没救的骚货。”粗俗的话扎进耳朵,如此下流,完全不像他说出来的,纪花玉听得皮肉发烫,心却突得安定了下来,原来,一切都没变。即使走出大山,穿上剪裁考究的衣服,他还是那个骨子里自私恶劣的纪鹤青。她吞咽唾沫,小心翼翼地捧起了面前的肉棒,尺寸教常人相比过分粗壮了,沉甸甸得,暗红滚烫,上面还缠绕着暴涨的青筋,丑陋又骇人。接受它,那是你获取爱的唯一途径。纪花玉阖上眼,浅尝辄止般,吻了吻肉棒的顶端,腺液给饱满的唇瓣抹上艳色,像浓郁的玫瑰蓓蕾。纪鹤青却不满足这点快感。手掌箍住她后脑,略一用力,彻底将肉棒捅入湿软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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