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的感官是如此敏感,无论精神如何抗拒,受到刻意玩弄的性感带还是涌上一波波酥麻,在秦飞扬不懈地爱抚下,蔺扶苏惊恐地发现身体开始背离意识的控制,因着清醒的神智,被男人玩弄得到快感的认知让他无比难堪。满意地察觉到蔺扶苏身体的变化,秦飞扬一挺到底,尽根没入的分身被湿热的内壁包裹住,紧窒得让他发狂,自控力就此崩溃,只剩下激烈的抽插,坚硬的性器固执地撞击着肠道里敏感的那点,誓要拖住蔺扶苏沉往性欲的深渊……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归于平静,秦飞扬抽出射过两次的分身,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和让自己动心的人做爱的感觉是如此美妙,胜过以往任何一个情人。注视着对男子而言过于俊美的容颜,秦飞扬有着骄傲和得意,蔺扶苏的冷静、优雅、干练和善良,满足了他对伴侣的全部渴望,轻易地触动掠夺的本能,而现在,这样一个出色的男人臣服在他身下,让他不禁叹息:这个人,他要定了。伸手抚上怀里苍白的面颊,昏厥过去的蔺扶苏安静而温驯,展现出不同于往日凌厉的荏弱。轻轻吻上光洁的额头,用唇细细展平蹙起的眉心,于外人不可窥视的地方,秦飞扬挥洒出自己也不曾发觉的温柔。凌晨四点,是该回家的时候了,抱起用被子包好的赤裸身子,秦飞扬迈出休息室,不意外地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来多久了?”呆愣中的石炎火直直盯着秦飞扬怀里裹成一团的身形,一个小时前来找大哥时无意目睹的床事造成大脑回路断线,这时才告接通,“大哥,你把蔺医生……”“他是我的了。”轻描淡写般宣告了蔺扶苏的归属,秦飞扬淡然神情下是强抑的喜悦。“那个……大哥,你以前都是和道上的男孩儿玩……”“这次不一样。”不欲向兄弟解释自己的感情,秦飞扬只想快些回家,“扶苏的衣服在里面,送洗干净后拿到我那儿。你也早点回去,别让阿芬又把你关在外头。”说完,急匆匆地走了,留下石炎火兀自站着发呆。——盥洗室的镜子里映出蔺扶苏呆滞无神的形容,宛如失了灵魂的木偶,双手习惯性地做着清洗消毒的动作,心神却都浮在九天之外,混沌的飘荡着。“扶苏,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病了?”镜子里突然挤进一张蓄满络腮胡子的脸,担忧地问。恍然回神,习惯于伪装成坚强的内心不愿让好友看穿其下的脆弱无助,蔺扶苏扯出一抹微笑敷衍着李梓意,“没事,可能有点感冒,休息一下就好。”看着蔺扶苏疲惫的眼神,李梓意有些后悔,“早知道你不舒服,就不让你过来帮忙了,赶紧回去休息吧。”“那只牧羊犬的伤口还没缝合,我做完再走。”不想回到那个被入侵者占领的家,又无处可去的蔺扶苏婉拒了朋友的好意,匆匆跑去手术台。从宠物医院出来,蔺扶苏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十点多钟的夜晚已没有多少行人,寒冷的空气浸透外套,仿佛连心也被冻住般觉不到一丝温度。嫉妒地看着偶尔从身边奔过的行人,在这临近春节的日子里,想必都是急于回家的吧。瑟缩中拢了拢领口,想挡住灌进来的寒风,却发觉终是无用,苦笑着,并非不愿回家享受空调的温暖,但一思及将要面对的那个人,脚步便怎么也迈不出去。被强迫的那晚之后,秦飞扬堂而皇之地搬了进来,侵占住一半的床铺,不容拒绝的拥抱、亲热,让蔺扶苏喘不过气来,无力抗争的事实时刻刺激着他纤细如发丝的神经,发怒、咒骂,甚至动手打人,一个月的同居生活里彻底丧失掉往日绅士风范。面对几近歇斯底里的他,任凭发泄怒火的秦飞扬只会笑嘻嘻地用热吻封住尖利的叫骂,用性爱夺去他动手的力气。悲愤、厌恶与日俱增,而更快累积起来的却是对身体失控的恐惧,经过刻意调教的身子变得食髓知味,每次情事开始时的紧绷抗拒到最后都会融化在火热的怀抱里,每每让他无地自容。越来越偏离正常的生活轨迹,蔺扶苏看不到解脱的希望。“嘎”的紧急刹车声惊醒蔺扶苏混乱的神智,骤然停在身前的奔驰里走出怒气冲冲的秦飞扬。“这么晚还不回家?”气急败坏的质问在看清蔺扶苏单薄的穿着后降低了声调,“我去接你下班,你同事们说你早走了,回家找不到人,手机也打不通,我只好开着车到处找。你去哪儿了,这么冷也不多穿些。”脱下自己的羊绒大衣披在蔺扶苏身上,拥着清瘦的腰身放进车里,秦飞扬发动起车子。“阿火,人找到了,把散出去的兄弟们都撤了吧,这两天我就不去场子了,你盯紧点就成。”放下手机,秦飞扬一边开车一边不时看向身旁,神游物外的蔺扶苏仿佛没有听到刚才的通话,丝毫不知自己不见的这几个小时给他带来多大的焦虑不安,以致出动众多手下四处寻找,唯恐得之不易的珍宝就此消失。无畏地笑笑,秦飞扬并不介意心上人此刻冷漠的态度,经过无数风雨的他有着天然的自信,他想要的东西,没有什么能够逃脱他的猎捕,蔺扶苏也不例外,身体已是如此亲近契合,心难道还会远吗?从街上回到家中已近子夜,游荡一个多小时的身体早冷得透彻,蔺扶苏匆匆冲了个热水澡,带着一身清香躺进厚实的棉被,背后贴过来的宽厚胸膛宛如天然暖炉,驱走一身寒凉。抛开强迫的性事,被珍惜关爱着的感觉并不让人排斥。朦胧的意识掠过心头,却在下一刻被摒出脑海,蔺扶苏紧张地绷起身子,戒备地关注着揽上腰部的手的走向。“别担心,今天不用做,你好好休息。”暧昧含笑的安抚低语贴在耳边呵进湿热的空气,“这几天我是不是要得太多了?你看起来很累。不过也不能全怪我,谁知道你那么不禁弄……”抱怨的话语在感到怀中人愤怒的颤动后禁声了,秦飞扬有些懊恼一时失言,绕到蔺扶苏身前的右手轻轻拍抚着,试图平息突起的怒气。半晌后,颤抖的身子回复平静,秦飞扬松了口气,刚闭上双眼,又被蔺扶苏接下来的问话赶走睡意。“为什么?”没头没脑的发问让秦飞扬懵了片刻,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强迫我?”“怎么是强迫?!你也喜欢我抱你吧,要不然怎么每次做到最后下面都含着不放,最近几次射得比我还早……”“住口!”羞愤不堪的转身,弯曲成爪的手抓向秦飞扬痞痞的笑脸,体力上的弱势和前几次斗争的经验使蔺扶苏采取了女性的泄愤方式。秦飞扬眼疾手快地擒住蔺扶苏双腕固定在头的两侧,同时翻身压住挣扎挺动的身躯,舌头探进口腔,舔遍每个角落,数分钟的法式热吻耗尽两人肺部的空气后才告结束。轻啄因激吻而显嫣红的面颊,秦飞扬一改方才的轻浮,认真解释着,“我说过,喜欢你,是因为你的性子,除此之外,聪明、冷静、坚强、漂亮,我梦想中的情人就是你这个样子,唯一不太符合的就是性别,我也没想到会看上一个男人,不过和你做过一次后就没什么迟疑了……你床上的样子可真棒,傻瓜才会不要。”没想到如许多的灾难竟来源于自身的优点,蔺扶苏郁闷无比,听到最后一句更是咬牙切齿,“这世上女人多的是,麻烦你赶紧去找一个符合这些条件的把我换下来,你可不是我的梦中情人。”“既然认准就不会再变,哪怕再有一个这样的女人我也没兴趣,况且现在女人娇贵得很,像你这样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比猫熊还稀少,我可不去费那个力气。”松脱双腕,改而搂住蔺扶苏的腰部抱进怀里,为将来的幸福着想,秦飞扬几近舌粲莲花,“我知道你喜欢女人,不过女人这种东西可是非常靠不住的,你受苦的时候不会陪你,你享福的时候就来找你要钱花,要你疼,要你哄,我可不一样,不用你养,你乐意的话,我养你也行,更不用你哄,我来宠你就好。至于做爱……我保证,每次都让你舒服,决不比女人差。怎么样,是不是比女人好得多?”蔺扶苏沉默了,一如秦飞扬所说,曾经的经历让他不止一次见识到女人的现实,大学里交往三年的女友受不了清贫转而投向富家公子的怀抱,之后的每一次恋情都因经济原因半途夭折,以致他一度打算独身一生,现在想来,秦飞扬给予的关爱呵护,竟是记忆中从未在恋人身上享受过的……隐约猜知蔺扶苏微妙的心态,秦飞扬趁热打铁,“乖乖接受我吧,不会让你吃亏的。”不置可否地瞪了一眼,蔺扶苏转过身不再搭理。无奈地凑上来重新从后面搂住,秦飞扬自我安慰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吧。再有一天便是除夕,整个香港都进入了过节的喜悦状态,位于半山的连氏大宅也不例外,早早地打扫干净,各处都挂上了喜庆的饰物。富丽堂皇的客厅中坐着一老一少,近几年逐渐退居幕后的联英社大佬连城摆弄着手里的古剑,威严的国字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健硕挺直的身板丝毫看不出已是年过花甲的老人,只有微瘸的左腿透露出过往的拼杀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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