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苏芙早早喝完,放下碗筷,打量对面的江清野。江清野吃东西很快,端着碗一仰头就能下去半碗,动作粗犷,但不粗野,同他这样的人吃饭,食欲也会旺盛,叶苏芙饭量小,但今天比平时多用半碗粥。她真吃不动了,盯着江清野看。他还是穿得昨天那套T恤长裤,人帅穿什么都好看,凌厉的眉眼带着三分不羁,面无表情的时候让人退避三舍。江清野察觉到她的打量,眼神不善地瞪她,叶苏芙看过江清野为她洗手做羹汤的样子,见过江清野发狠的样子,此时一点也不杵他。还偏头冲他甜甜地笑。叶苏芙:“今天有其他安排没有?”
“没有。”
江清野回答,干净利落,一个字也不想多说。“那陪我去买花。”
昨天买的花已经有枯萎的迹象,但今天她洒了水,花还在保鲜期,还能撑一撑。她来了兴致,觉得屋子里空荡荡的,买些花来,花香沁鼻,看着也舒心。“嗯。”
江清野把最后一口粥喝完,点头。吃完早餐,江清野在厨房洗碗,叶苏芙就倚在门边看着,距离不远不近,看着赏心悦目。见他收拾整齐,叶苏芙唇角挂着笑:“走吧。”
“等我把围裙脱了。”
他边答话边解开围裙。叶苏芙兴起勾搭,手指上缠着自己的长卷发绕啊绕:“围裙play也不错。”
江清野:...........他面无表情地越过叶苏芙,拉开大门就要走。叶苏芙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勾住他的大掌:“嘁,假正经。”
江清野没回,反手回握住她的手,用力握紧,直到她喊疼了,才拉着她出了门。以往叶苏芙起得晚,从没有在这个点出门。早上的小区也很热闹。虽没有打工人行色匆匆的步伐,但是老人唠嗑和小孩闹腾的声音不绝于耳。他们双手紧牵着,像平凡生活中的一对小情侣。小情侣颜值超高,男帅女靓,吸引了不少回头率。走进花店,老板娘迎出来,她显然还记得叶苏芙,眉眼弯出一个和蔼地笑:“和男朋友一起来买花啊。”
又看向和叶苏芙十指紧扣的江清野,“哟,小伙子真俊!”
叶苏芙也报以微笑,转头看江清野,挑眉:“是啊,男朋友。”
江清野也在看她。叶苏芙对他态度暧昧,更多的是居高临下的戏谑;江清野没开口对她说‘喜欢’,两人不聊工作不聊家庭不聊风花雪月,比炮友亲密,可说是恋人又不像。叶苏芙这一声‘男朋友’让他心神一荡,他早上吃饭时的那点别扭,突然就消失了。“嗯。”
江清野也冲老板娘点头致意,虽然也是一个字的回复,但声音罕见地有了温度。叶苏芙买东西不喜欢别人推荐,她挑自己喜欢的。江清野不懂花,随她挑。叶苏芙挑得差不多了,江清野突然拿了几个红玫瑰过来递给她。“我这不是挑了么?”
叶苏芙直起腰,愕然。江清野执拗,也不收回手:“再多买点,红玫瑰很衬你。”
叶苏芙没坚持,从善如流地收下,冲他笑:“好。”
见她收下,江清野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他刚随着她转,看见店内的白墙上贴着不同花的花语。他扫一眼标语就记住了。红玫瑰——情有独钟,你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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