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如先前邀约的一样,熟悉的三个人都在,柳锡洀忙活着点菜,见莫寒到了,竟呵呵一阵傻笑,继而又抓耳挠腮地不知怎么办才好。莫寒回他一个了然的微笑,拱手道:&ldo;柳二哥,别来无恙啊!&rdo;&ldo;哪里哪里,哦,不是,阿九可好?……也不是,你,你没事吧……不是不是,本来说好咱们兄弟出来聚一聚,不提那烦人的事可,可你看我……怎么一下这么嘴拙呢!真该抽自己!&rdo;说着身手要给自己俩嘴巴,莫寒连忙上前拉住他,安抚道:&ldo;没事啦,我早就没关系了,你要真把自己抽傻了,那芙蓉阁的姐姐们可不要杀了我啊!&rdo;柳锡洀努力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又傻又难受的笑。陈诠啜一口茶,不紧不慢地说:&ldo;阿九你不必理会他,今天一来他就神叨叨的,一会笑得比哭还难看,一会暴跳如雷,说不定是早上被花盆砸了脑袋,他想打你就让他打,我约莫着他给自己俩嘴巴也就清醒了!&rdo;难得冷若冰霜的陈诠能调笑着说话,莫寒一时适应不过来,竟呆愣在原地,不知要用什么表情应对,他们……不会都吃错药了吧?倒是柳锡洀接得快,&ldo;还不是应为咱家阿九终于要嫁人了,我乐得高兴啊!&rdo;说完又意识到自己哪壶不该提哪壶,面露郁闷之色,转而对支愣在一旁的小二发火道:&ldo;还愣在这干嘛啊?赶紧上菜,当心你柳二爷拆了丰乐楼!&rdo;小二无奈,只苦哈哈地点头,逃也似的窜了出去。&ldo;此番邀你来,一做践行,二也是几位哥哥有事同你说。&rdo;沈乔生用一贯平静的口吻说道。莫寒暗叹,还好,还有一个是正常的。&ldo;是啊是啊,终于要嫁人了嘛,咱们这些做哥哥不送份厚礼怎么过得去?&rdo;柳锡洀不但继续犯傻,而且开始抢话。&ldo;我怎么……哎哟……&rdo;柳锡洀这回当真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把莫寒吓得筷子都掉了。但他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震撼,一下把桌上的开胃菜、茶壶、茶杯通通扫到地上,发出&ldo;哐啷‐‐&rdo;一阵巨响,接着一脚踹开闲置在身旁的圆凳,只见那凳子飞出好几米远,结果&ldo;嘭&rdo;一声撞在门槛上,失了一条腿。&ldo;混蛋!&rdo;他一拳砸在桌面上,满脸怒容,&ldo;真是一群禽兽不如的王八蛋,不仅害了楚风,现如今,现如今连阿九……&rdo;&ldo;啪嗒‐‐&rdo;不知从哪来的雨滴,从云fèng中逃窜出来,坠落在深红的桌面上。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天涯何处觅佳音,世路茫茫本无心。无情未必真豪杰,知交何须同生根?垂泪一别人千里,日后寒暖各自珍。慷慨自古英雄色,甘洒热血写青春。三人一时无语,柳锡洀也将泪水吞咽到肚里。气氛安静地骇人,良久,莫寒压下心中翻腾不息的酸涩,伸手握住了柳锡洀撑在桌上的手掌,&ldo;柳二哥,花蝴蝶,呵呵……谢谢……&rdo;此话一出,柳锡洀双眼又是一红。&ldo;好了好了,锡洀,你那沉不住气的性子也怎么也不好好改改……&rdo;沈乔生轻声斥责,从袖中掏出一块锦帕递给莫寒,&ldo;说正事吧!&rdo;莫寒接过帕子左右看了看,一条白色的丝帕上除了一个四方四正的红色印鉴之外再无它物,莫寒有些不解,但听沈乔生解释道:&ldo;此乃我沈家独有的印鉴,你此番去燕京,祸福难测,沈家在燕京也有自己的势力,说白些也就是潜伏在燕京的细作,你若有难处可持此物到燕京玉樊酒楼,那是柳家家产,他们看到此物必会通知我,沈乔生竭尽全力必要办好你所托之事!&rdo;&ldo;你柳二哥只是个普通商贾,不若乔生位极人臣,但柳家在金国的一百二十家商铺酒楼听凭你吃喝,你若缺钱了,凭着那帕子随意到柳家商铺、钱庄支取即可,都算在你柳二哥账上!&rdo;柳锡洀一拍胸脯,豪慡地说。&ldo;这……嗯……&rdo;莫寒默默地收好那块不起眼的帕子,强忍住眼中摇摇欲坠的泪水。陈诠放下筷子,拍了拍手,只见一黑影闪过,屋内便又多了一人。来人一身黑色劲装,低头冷然立在角落,刘海的阴影遮住让人看不清他双眸,只见那人高挺的鼻梁,略显苍白的嘴唇,和多年历练后带着沧桑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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