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没有回答。
&ldo;有人吗?&rdo;
他这次抓着门晃了晃。门哗啦一声打开了。与开门的同时,里面散发出来一股血腥气。几个男人向房里张望,不由得一怔,只见一个女人浑身是血地倒在房里。
那女人倒在房门口,看来是爬到门口,但没能把门打开就倒下去了。她趴在地上,手朝前伸。仔细一看,手指尖还在颤动,也许还没咽气。
&ldo;她还没有死。&rdo;
一个刑警冲进房里把她放平。女人颈部受伤,正面被长长地划开了一个大口子,血就是从那儿流出来的。地上流满了血。
&ldo;姑娘,谁把你弄成这样的?姑娘,姑娘!&rdo;一个刑警抓住她晃了晃。
她两眼睁得老大,瞅着半空。脸上起着轻微的痉挛。
&ldo;快送医院。&rdo;
&ldo;已经晚了。&rdo;
&ldo;她回家不过二十分钟。&rdo;盯过她的梢的刑警冤枉地说。
&ldo;凶犯大概还没有走远。&rdo;
&ldo;也不可能逃得很远。&rdo;
女人脸上的痉挛也停止了。她的手指尖也不再抖动了。
&ldo;死了!&rdo;
河班长接到通知,气急败坏地跑了进来。他看了看女人的伤口断定说:
&ldo;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的手法!&rdo;
&ldo;难道他躲在这儿?&rdo;
&ldo;就是这么回事!&rdo;
这时一个刑警分开众人走了进来。他以惊讶的表情看了看尸体。
&ldo;什么,怎么会……&rdo;
&ldo;你认识她?&rdo;
&ldo;她决定九点钟和我见面,但没有来,所以我跑来看看。&rdo;
巡警谈了始末根由,也许是震动大大,他索索直抖。刑警们听完他的介绍,寒心地看了他一眼。
&ldo;你到这儿来的时候没有人?&rdo;河班长牵动着嘴唇问道。
&ldo;对,一个人也没有。&rdo;
巡警看见了烟灰缸。河班长的视线也移向烟缸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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