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但谢里尔从治疗仓出来,水珠划过他湿漉漉的、形状好看的腹肌……
&esp;&esp;当时完全没有其它想法的某虫,此刻回忆起那一幕,不禁脸上一阵薄红。
&esp;&esp;他那个时候就知道我是雄虫了。
&esp;&esp;这个念头在谭小凡的脑海里一闪而逝。
&esp;&esp;他想,谢里尔当时可真是表现给瞎子看了。
&esp;&esp;“感觉难受吗?”
&esp;&esp;谢里尔半跪在床边,微仰头,才能看到谭小凡的神色。他伸出手,想去探谭小凡的额头,动作却停在了半空中。他的身份现在不同了,他不能逾距,他不想让谭小凡感觉受到强迫。
&esp;&esp;“不,”以为被戳中了内心小九九的谭小凡下意识想否决,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谢里尔说的话,“哦,是,还在烧。”
&esp;&esp;只是发烧罢了。
&esp;&esp;“不是乌托邦说的吗?要年长点的雌虫,有经验的会更好。嗯,能带来一次不错的体验。”谭小凡错开眼,不敢看他。
&esp;&esp;“这个时候能不提乌托邦吗?”谢里尔硬邦邦地回答。
&esp;&esp;哈。
&esp;&esp;谭小凡想嘲讽的,但他觉得他的意志正在节节告退,瞎几把乱说:“我也没有经验,需要有雌虫引导。”
&esp;&esp;“殿下,在学府时我所有的科目成绩都是
&esp;&esp;天空逐渐被灰色的幕布笼罩,白色的薄纱窗帘因着没有关好的窗户被风吹得犹如海浪一般,此起彼伏。
&esp;&esp;谭小凡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谢里尔有力的大腿分开,身体微俯,像是把他笼罩住了。
&esp;&esp;他想指责谢里尔,但连借口也无。
&esp;&esp;因为他的手这会还贴在谢里尔劲瘦的腰身上,肌肤相贴,一丝一毫的阻碍也无。而且手感该死的好。
&esp;&esp;谭小凡只想发烧烧死算了。
&esp;&esp;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到他可以感受到谢里尔带着热气的、略微急促的呼吸。
&esp;&esp;他比我还要紧张。
&esp;&esp;这个念头倏地升起,谭小凡的心也在那一瞬安定了下来。
&esp;&esp;他没有拒绝自己的本能,右手逐渐往上移,因为发烧的缘故,他的手有点热,触手的皮肤却像软玉般温凉,让虫感到十分舒适。谢里尔也表现得极其纵容,甚至说得上温顺。谭小凡从未见过谢里尔的这一面,也不觉得其他虫能见到,他感到欢喜和满足。
&esp;&esp;在这一刻,大约他们也是心意相通的。
&esp;&esp;谢里尔像是也感受到了什么,往前凑了一点,想要吻他。谭小凡的身体却比理智先一步反应,转过了头去。
&esp;&esp;轻柔的吻落在了他的唇边。
&esp;&esp;手下的雌虫像是被施了石化咒一般,谭小凡说不上刚才为何会躲开,也说不出这时他和谢里尔谁更尴尬。
&esp;&esp;没有哪个正常的雄虫在这刻还能铁石心肠,谭小凡自然也会心软,也会想要谢里尔高兴。但他的确没有想过还要哄雌虫,也不大会。
&esp;&esp;他直觉这个时候不该解释。他讲得再花团锦簇也未必能哄好,不如直接做下去。
&esp;&esp;他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esp;&esp;谢里尔没有再动作,只是任由他把他的外套丢到地上,耐心地一个一个解开白色衬衣的扣子。
&esp;&esp;“谭小凡?”
&esp;&esp;“嗯?”
&esp;&esp;谢里尔轻声问:“这个真的是你的名字吗?”
&esp;&esp;“嗯,”谭小凡专心致志地在跟最后一个扣子奋斗,像是在实验室里攻克难题,他有极限的专注、无比的耐心,像是它比谢里尔本身更加诱人。一道奇怪的前菜?谭小凡只觉得他发烧快烧糊涂了,“是我雄父给我取的。”
&esp;&esp;他环住谢里尔劲瘦的腰身,把他往怀里带了带。
&esp;&esp;谢里尔感受到有吻落到他的锁骨上,有声音像是从他的心上响起。
&esp;&esp;“不是假名。”谭小凡轻声道。
&esp;&esp;白色的衬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谢里尔身上,很好看,但……谭小凡毫不犹豫地把它扯掉,一块丢到地上去了。
&esp;&esp;宽肩窄腰,肌肉的线条流畅,形状美好。可惜天愈发暗了,谭小凡分神拿过床头柜上的遥控器,但被谢里尔按住了手,“不要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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