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暮辞不爽道:“霍鸣秋,你个小没良心的,我都任劳任怨伺候你一整天了。”
霍鸣秋现在十分后悔自己上床后用侧躺的姿势背对着凌暮辞,此时凌暮辞从他身后揽着他的腰,滚烫的呼吸喷在后颈和耳侧,惹得他浑身震颤。
霍鸣秋被逐渐上升的暧昧与温热气息困扰,没忍住轻喘一声,哑声道:“不行。你离我远一点儿,不然我去打地铺吧。”
酒店里只有一张大床和两只高背椅,没有沙发。
凌暮辞恨恨咬牙:“打地铺?你宁可睡地上都不愿意和我睡一张床?”
“不,不是,如果我们能在一张床上相安无事……”霍鸣秋皱了一下鼻子,“这么冷的天,好好睡觉不行吗?”
凌暮辞心想,你还委屈上了,守活寡的人明明是我,你凭什么委屈。
难道我跟你协议结婚就要失去一个男人这辈子最大的乐趣吗?哪怕是协议结婚,我们也是领了结婚证,正儿八经地合法夫夫啊!
凌暮辞一脸不情愿地撒开手,从霍鸣秋身后退开,没好气道:“这样总行了吧?”
霍鸣秋感激道:“谢谢,睡觉吧。”
凌暮辞:“……”
今天坐了一天飞机,两人都十分疲惫,霍鸣秋今天精神不太好,早已是昏昏欲睡,加上凌暮辞身上熟悉的气息让他十分安心,很快就睡熟过去。
而凌暮辞僵硬地躺了足足二十分钟,才能到精神头十足的小兄弟睡去,自己才开始准备睡觉。
然而他刚打算入睡,旁边就伸过来一只手,顺着床单一路摸向他的腹肌,并十分留恋地上下摸索了一下,最后把手停在了他健硕的胸肌上。
凌暮辞一口气憋在胸腔里,动都不敢动:“……”
男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玩火!
呵,二十分钟前还口口声声拒绝我,二十分钟就把爪子放在我的身上摸索来摸索去地猥亵我!
凌暮辞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向霍鸣秋,没想到的是,霍鸣秋竟然还是直挺挺躺着的姿势,只是右手伸过来搭在了他的腹肌上罢了。
从凌暮辞这个角度看过去,霍鸣秋这个姿势就像是在刻意伪装睡觉,实际上偷偷占人便宜的那种人。
然而实际上,霍鸣秋都睡得打起小呼噜了。
凌暮辞只好咬牙切齿地把霍鸣秋的咸猪手挪走,为了保护自己的清白,悄悄往旁边挪了挪,再用身体压住被子中间的部分。
都怪这个被子太大,床上又只有一床被子,两个人只能睡在一个被子底下,这就方便了霍鸣秋招惹他。
凌暮辞在全方位地保护自己之后,终于安心睡去。
第二天一早,霍鸣秋是从一阵难言的燥热中醒来的。
右侧脸颊烫烫的,似乎都被烫的失去知觉了,胸膛上也是热热的,胳膊更是直接麻了。
霍鸣秋觉得自己昨晚仿佛是去历劫了,怎么睡一晚上这么累呢?
就在此时,凌暮辞的意识也在缓缓苏醒,主要是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绑架在了床上,大腿左侧被一根滚烫的铁杵抵着,这样的处境让他头皮有些发麻。
两人的意识同步苏醒,缓缓地睁开双眼。
凌暮辞看到的第一眼是头顶花纹繁复的吊顶,接着他缓缓垂下眼眸,用力去看自己身上的“绳子。”
霍鸣秋睁开眼看到的第一眼是一片小麦色的胸膛,他顿时大惊失色,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稳住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冷静地缓缓抬头,先是看见自己的双手双脚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地扒在一个人的身上,然后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凌暮辞清晨刚醒时带着茫然的眼神。
霍鸣秋张了张嘴巴:“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被霍鸣秋人肉绑架的凌暮辞瞪大双眼:“???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都这样了,难怪你还怀疑是我把你绑来的吗?你睁开眼看看,我都快被你挤下去了,挪了位置的人可不是我!”
霍鸣秋尴尬地撤开自己的手脚起身,发现凌暮辞竟然是被摆成大字型然后才被他绑架的,昨晚凌暮辞的左手一直被他压在脖子下面当枕头。
看着凌暮辞委屈地揉着自己肩膀的样子,霍鸣秋瞬间有些心虚。
“我、我不是故意的。”霍鸣秋有些茫然,他以前睡觉都很老实的啊。
凌暮辞冷哼一声:“你要是怀疑我,晚上的时候大可以在床尾放个摄像录下来。”
霍鸣秋心虚地摸了一下鼻子:“倒、倒也不必,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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