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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秋秋要睡下铺，起来活动方便，和整理行李的陆文远说：“回头我们俩挤下铺吧。”

陆文远眸子闪了闪，“行吧。”

陆江黎在中铺看书，十万个为什么，1965年刊印的秋秋吃完了饼干，到了晚餐的时候，艾秋秋去餐车买了四个肉包子，现在的肉包子做得大，贵是贵，但小孩吃一个就饱了。

中间徐芬玉来了一趟，闻到肉包子的味，就知道这是陆文远家买的，她也不好说什么。

看到齐远面前还有几块没吃完的饼干，赶忙去拿，“哎呀，这么好的饼干，我带几块回去给你弟弟们尝尝。”

艾秋秋抢先一步盖住，笑道：“这是我家的饼干，您真要带，等回去的时候，叫女婿给买一盒，我想他不至于对儿子外婆那么小气，只要你肯爽快回去，别说一盒饼干，十盒他也买给你。”

陆文远不厚道的笑了，原来人只要不顾及外人脸面，和周围人的看法，就会更快乐，这一点，她和那些碎片里感知的记忆，是一模一样的。

……火车跨省到了另外一个省份的省城，然后转汽车到了平县，徐芬玉晕汽车，下车后瘫在地上嚷嚷难受。

艾秋秋和陆文远说：“她晕车，看来不会轻易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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