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这就打电话叫医生,你现在生病了,很多话说出口是一时冲动,&rdo;他帮丁汀掖了掖被角,&ldo;听话,其他事情以后再说。&rdo;
这次选择逃避的人,换成了他。
修长身材在灯光照映下拉长到远处墙根。
丁汀被迫窝在被子里,喉咙疼痛生烟。
&ldo;我深思熟路后才做这个决定的,其实我们俩早就应该分开冷静一下了,&rdo;她吸了吸鼻子,似乎也有些悲伤,&ldo;我不想每天像个扭蛋,靠猜测决定未来。&rdo;
那身影停顿了一瞬。
紧接着是已经恢复了平静的声音。
像高山中的冰泉。
&ldo;我说了,一切等你病好了再说。&rdo;
丁汀嗫喏着嘴唇还想再说些什么,慕言却已经大步流星离开。
屋里只剩下绵长的呼吸声。
她听见他下楼的脚步声,竟有几分慌乱。
可是,从小到大,她的人生都已经被安排好了,可以顺从的当个花瓶,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做个只会花钱的富太太。
却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思维清晰。
她这次离开,是为了拯救自己。
拯救慕言。
-
当然,这份执着暂时被疾病压制。
之后的几小时里,丁汀体温迅速升高,烧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整个人像小锅炉包在被子里,她迷迷糊糊中感觉有只手一直在她额头上掠过来掠过去,然后有隐约说话声。
具体她也没听清,只有几个&ldo;吃药&rdo;&ldo;降温&rdo;的字眼。
也许是心里装着事,这场病来势汹汹却去的极慢。
一直到后半夜,她头痛欲裂睁开眼,身边坐着一个半眯着眼的人。
她眼睛有点模糊,看不清他的五官。
&ldo;慕言?&rdo;
他支着下巴的手立马落下,再抬眸时已经清明,第一时间过来摸她额头。
还是有些热,但比傍晚要好很多。
把冰贴给她摘下来,慕言声音也有些喑哑,&ldo;还有哪里不舒服?要吃点东西吗,我去帮你把粥热一热。&rdo;
说罢便急匆匆离开了。
那片背影里,除了浓浓关心,还有慌乱逃离。
丁汀手臂搭在眼睛上,体力已经透支,浑身都是黏腻的汗水,脑袋混沌一片。
发丝黏在脸颊两旁,她用手拨开,再也忍受不了,病恹恹起身去浴室清理。
温热水流兜头冲下来,终于把久睡沉疴洗刷大半,让身子更轻快了些。
她脑袋里闪回着傍晚自己说的那番话。
逻辑清晰,条理清楚,简直完美。
她果然不只是个花瓶,还是个善于辩论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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