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过去太吓人了,导致你不愿意说话?”“是这种原因吗?”陆严明明清楚他身边的人谨小慎微的原因,分明就是他为人眼睛里容不得任何沙子,可现在他却为自己过份的习惯,来质问殷或。好像他自己没有任何不对,全部都是殷或的错。殷或能辩驳吗?但凡他的舌头没有在另外一个人的手里,或许他会为自己争辩几句。然而当下这个情况,殷或别说是争辩了,他甚至连自己脆弱的舌头都可能保不住。殷或舌头被捏着,他无法说出话,只能发出细细的低呜声。他同时用相当祈求的眼神仰视着陆严,他希望陆严能够高抬贵手。他是真的知道错了,他以后不会再犯。“你想说你以后会改,你绝对不会再犯,是不是?”“呜呜呜。”殷或点动着下巴,表达他的意思。“可是你怎么给我保证,就凭你这条尽会骗人的坏舌头吗?”“我倒是觉得还是不要它比较好,我的身边不需要有任何会撒谎的人。”殷或已经不敢再这样沉默下去了,他必须说点话。于是他抬手就抓住了陆严的手臂。他稍微用力,想要将陆严的手指从他的嘴巴里面拽出来。可是他一用力,陆严反而捏紧了他的舌头。“呜呜!”“啊!”殷或疼得顿时眼眶绯红,眼角更是泛出了点点的泪花。他哭起来的样子,果然比伪装起来的谦卑模样要好得多。陆严本来只是想随便吓唬一下殷或罢了,不是真的想对他做什么。就算要惩罚,也不该是自己亲手来。但是当傅戎他们一离开,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后,看到殷或非常聪明的选择他,而不是别的人,陆严那一刻被取悦到了是一回事。但是另外一种情绪还冒了出来。既然殷或都这样主动示弱了,他或许该给他一点奖励。而恐吓在陆严这里,就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奖励。事实证明,他的奖励殷或很喜欢,喜欢到都快哭了。在殷或眼角闪烁的泪水真的坠落下来之前,陆严还是大发善心地松开了他的舌头。抓过舌头的手指,自然是同时沾染了对方嘴巴里面的口水,指腹藦挲过,感受到明显的黏濕感。换做别的时候,别说是他人的口水,哪怕是有什么水渍落到他手上,陆严都不会有喜欢这种感觉,甚至可能还会觉得厌恶。但就是这么奇怪,殷或的口水,丝毫都没有让陆严觉得有任何的反感,相仿,那种黏腻和濕润,反倒是意外激發出陆严身体里的某种消失已久的东西。他自认为自己早就不受任何身体本能的控制了,却没想到,原来都是他的自以为。他和别的旁人,似乎也没太大的不同。他的本能,不过是隐藏得太深的,他以为可以随便控制,但蹲在他面前绯红着眼眶,一副柔弱的随便他予取予求的姿态,竟是莫名令陆严觉得,他不仅想看到他的眼泪。还想要听到他更多的哭声。最好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那种。陆严拿过茶几上的纸巾,轻轻且仔细地擦拭着右手拇指和食指。擦拭干净后,那张纸他扔了垃圾桶。可就算是手指干净了,但似乎那股黏濕感好像还在。甚至是以陆严都诧异的方式,朝着他的身体,尤其是某个难以言说的地方蔓延过去。陆严不免笑了起来。他忽然的微笑,落在殷或的眼底,不亚于是随时要宣告他死亡的威胁。殷或嘴巴发麻,舌头更是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他低头就猛烈咳嗽了两声。咳嗽到喉咙都尖锐的刺痛。忍受着那股难忍的痛,殷或继续是半蹲在陆严面前的姿势,他刚才还笔直的背脊,这会早就缓缓弯曲了。“陆爷,我错了。”简单的几个字,可声音里压抑的难受和细微的哭腔,陆严是听到了。殷或没敢低头,他是仰着头看向陆严说的。那个时候他的整个脖子拉得异常笔直,落在沙发上坐着的陆严的眼里,有种殷或在引颈待戮的卑微脆弱感。这和先前他抵死不承认错误,哪怕就算是自己错了,他还能说是别人在纵容他时的表情截然不同。这是陆严想看到的。但又稍微晚了点,因为经过刚刚一遭,陆严想要见到的更多了。他的生活正好没什么波动,他本来也不喜欢波动和惊喜。但如果是他的小助理,他倒是希望波动能够再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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