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喬婉娩如今也有瞭肖紫衿,李蓮花是不會願意插足二人感情的,哪怕是肖紫衿早在他還在門中時便已惦記喬婉娩,哪怕是他沒有愛上鶴之舟。
李蓮花看著他不說話,隻用那雙含笑的眼睛與他久久對望,半晌後才半是玩笑半是嘆息地道:“可惜啊,我們如今是在寺廟裡。”
鶴之舟掩著嘴輕咳瞭兩聲,兩隻耳朵因他話中暗示而開始變得通紅,卻還是忍不住期期艾艾道:“不若……等今日給阿飛施過針,我們便回樓中暫歇一晚?我吩咐瞭客棧中人不要進入樓中,如今不知是否落瞭塵,正好明日醒來可以打掃一番。”
李蓮花實在沒忍住笑出瞭聲,“我說鶴大東傢,我們昨日下午才上山,不過一日時間,哪裡就能落灰瞭,平素也不見你打掃得那麼勤快。”
鶴之舟也知道自己的借口很爛,但他本來就不是能隨意口花花的性格,隻除瞭偶爾懟人的時候能超常發揮,平日裡在這人面前都是有什麼說什麼的老實頭。
嘴上說不過,他便隻好又學著狐貍精那樣,伏下頭來埋在這人的脖頸間討好地蹭瞭蹭。
李蓮花倒是一直很吃這一套,或者說他一開始會說那句話的意思也是今夜回樓裡,如今隻是逗逗這個總是時不時便呆頭呆腦的傢夥。
就在他要張口答應下來的關口,屋頂突然傳來瞭笛飛聲冷冷的聲音。
“你們要抱到什麼時候?”
鶴之舟:……
比起他的僵硬,李蓮花倒是淡定自若。
他擡頭瞥瞭笛飛聲一眼:“我說老笛啊,這是在寺廟裡呢,百川院的人才剛走,說不定現在在山坡上還能看到有個怪人站在屋頂上,你就不能低調點嗎?”
笛飛聲冷笑一聲:“在寺廟裡摟摟抱抱的人也敢叫別人低調。”
“這不是四下無人,情難自禁嗎?”李蓮花摳瞭摳鼻子,難得有些聲音含糊,惹得笛飛聲又是一聲嗤笑,但飛落下地後,神色間卻帶著股勝瞭的自得微笑。
李蓮花不由在心中道瞭聲幼稚,才揉揉肚子催促:“行瞭,算你占理行瞭吧,笛盟主,這天色都黑瞭,不知膳堂還有沒有膳食。誒,你吃瞭嗎?”
這寺廟中無趣得很,笛飛聲這一天都在練功,到晚膳時看不到兩人蹤影才尋瞭過來,這會兒自然也是沒用膳的。
好在寺廟中的和尚知道三人今日並未到膳堂用膳,故而留下瞭一些吃食,鶴之舟動手將其又加熱瞭一下,他們又不是重口腹之欲的人,便勉強將這一頓糊弄瞭過去。
等回瞭廂房,一股濃鬱的藥味便自笛飛聲的房門前溢出,原是兩個看著二十出頭的年輕和尚蹲在門前,在照看著煲煮藥汁的藥爐。
鶴之舟走過去打開蓋子逐一查看,二人火候照看得很好,如今已經可以用瞭。
他向二人道過謝,無瞭便從隔壁的禪房走瞭出來,手中撥著佛珠,一副不想搭理李蓮花的模樣。
今日施針的時候鶴之舟便根據昨日他與無瞭探討的那般,將幾支金針換瞭位置,又有幾針紮深瞭些許,再渡入內力。
如此變幻瞭少許之後,鶴之舟渡入笛飛聲體內的內力果真更加自如,藥湯的吸收也更快瞭一些。
笛飛聲經過瞭好幾次的施針,如今已經比較適應鶴之舟的內力,故而這次他便沒有封住這人的內力,好在這傢夥總算知道收斂,今夜的治療也在他的配合下順利完成。
他一邊收起金針,一邊對笛飛聲道:“還差兩次藥浴,你的治療就結束瞭,如今你已恢複瞭幾成功力?”
笛飛聲一邊系上衣帶,一邊回道:“八成,快的話今夜便可恢複九成。”
“你也悠著點。”鶴之舟無奈道:“雖然藥浴期間蘊養經脈的效果會更好,但過猶不及啊。”
笛飛聲淡淡地瞥瞭他一眼:“我自有分寸。”
鶴之舟嘆瞭口氣,想也知道這個武癡不是個會遵醫囑的,便也不再管他,收拾幹凈之後便心神搖曳地回到隔壁房中。
李蓮花已經在寺廟的澡堂裡洗過瞭澡,換瞭身月白色的衣衫,挽著袖子,露著一對纖細的手腕,正將幹瞭的頭發挽起。
鶴之舟深吸瞭一口氣,才將喉間的沙啞強壓下去,勉強自如地對他道:“我這邊好瞭,我們現在下山吧。”
“這麼心急啊?”李蓮花從榻上站起身,一邊將袖子放下一邊朝他這邊走。
他站定的地方與他靠得極近,呼吸都吹拂在他臉上,鶴之舟忍瞭忍,還是沒忍住地擡手將他摟進懷裡,換來瞭他噗嗤一下的輕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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