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難得面色不善地看著他,他反倒莫名有些想笑,又怕真叫這人生瞭氣,所以忙擡手去拿那盒沒蓋蓋子的白色軟膏。
待他兩根手指都順利地沒入柔軟的甬道中,要再增添一根,將其再拓得寬些時,身下這人面頰緋紅地又伸手摟瞭上來,他心神都陷在那處柔軟中,險些被摟得整個人倒在這人身上。
“怎麼瞭?”他呼出幾口氣,聲音沙啞地問。
李蓮花手臂用力,整個上身都懸空貼瞭上來,赤裸的胸膛在他同樣解瞭腰帶,大敞著衣襟的胸膛上磨蹭瞭幾下,噙著一腔鼻音地貼著他耳朵,“下次換種藥膏。”
不知是知曉瞭藥膏的作用,還是他這一回已經嘗出些滋味,他總覺得心頭的火焰燒得他控制不住地想往眼前這人的身上貼。
他擡起雙腿勾住瞭鶴之舟的腰,催促道:“快點。”
才剛說罷,那還在他身體裡到處勾弄著的手指便抽離出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根滾燙的器物抵在瞭身後。
初一進入的時候還是又疼又脹。
李蓮花隻能緊緊揪住鶴之舟後背還半披半掛著的衣服,手背的青筋都用力得浮起。
但他這十年裡他早已習慣被痛楚折磨,盡管感受不太一樣,但這一陣疼痛過後,已經開始麻木的身體在藥物的作用下反倒很快適應瞭起來。
鶴之舟膝蓋支撐起身體,將埋進他甬道內的器物抽出大半後又緩慢堅定地頂入。
李蓮花被他撞得悶哼瞭聲,手臂到底是沒瞭心力再費勁地支撐著身體,他整個人落回瞭床上,在身上男人又一次的進攻中發出又悶又低的哼聲。
鶴之舟雙手掐著他纖細又柔韌的腰肢,將他腰臀固定在一個位置後,漸漸由淺及深地在他身體裡橫沖直撞地探索。
偶爾他撞得太重瞭,身下這人便會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慢慢被磨出歡愉地哆嗦一下,未被手掌掩住的那雙眼睛蓄著的水波好似眨一眨眼便會直接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鶴之舟伏下身去,他便側著臉黏瞭過來,右手也不再掩著嘴,怕喊出什麼聲音,略帶些急切地吻瞭上來。
他的親吻帶著點無措與渴求,叫鶴之舟忍不住在親吻的時候更熱烈地進攻起他的身體。
“慢,慢點……鶴之舟!”李蓮花從嘴到肩頭都幾乎是紅的,看起來可憐極瞭,哪怕喊著他的全名,也沒什麼威懾力。
但鶴之舟還是慢下來一些,隻對著他體內最敏感的地方深深淺淺地搗弄。
李蓮花眼中的水波到最後還是落瞭下來,跟他的討饒聲一起。
沙啞的,又帶著重重的鼻音,顯得那聲“阿舟”軟綿綿的,有些可憐,也像是在撒嬌,叫原本打算稍停一會兒的鶴之舟徹底失控。
他將人翻過身來,從後方打樁一般地貫入,一面抽動著腰肢,一面俯下身撩開他散亂的長發,輕輕啃咬著兩片突出的肩胛骨。
李蓮花對這個姿勢不大適應,背後這人的器物卻入得一次比一次深,讓他拒絕的話都成瞭破碎的悶哼聲。
等這一場大汗淋漓的情愛結束,李蓮花已經昏昏欲睡。
鶴之舟看瞭眼一塌糊塗的床榻,雖說有些羞臊,卻還是將客棧中幹活的小二從床上喊瞭起來,讓他燒一桶熱水送到他在客棧預留的房間裡。
待浴桶內的水溫兌得正好,他才打開房間的窗戶一躍而下,用棉被裹著心上人,像采花賊一樣又輕盈地飛回房裡。
隻想睡覺的李蓮花就這麼任他擺弄,清理掉瞭裡面的東西,又弄幹瞭身體,換上新的寢衣,才總算被抱回床上側頭大睡過去。
鶴之舟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他醒來時李蓮花也仍伏在懷中睡得香甜,大概是前一天晚上兩人鬧得有些過瞭,耗費瞭太多精力才會如此。
想著他還有些不放心地給懷中人把瞭把脈。
脈象倒是也沒有太嚴重的問題,隻是李蓮花身體本就還需要調養,其實是很忌昨夜這樣消耗過大的房事的,他明明懂醫,知道不好,卻還是放任瞭自己。
自從李蓮花解毒後便越來越縱容他,以至於連這種傷害對方身體的事他都沒能控制住。
鶴之舟有些懊惱地將他的手輕柔地放回懷中,想著晚些時候還是讓笛飛聲幫忙多收集一份靈藥,順便再讓包打聽也幫忙看看近段時間江南的拍賣行中是否有出現什麼珍貴的藥材。
大約又過瞭半個時辰,李蓮花才從他懷中轉醒。
察覺到後腰一陣溫熱,他低頭去看,便見鶴之舟的手掌撩開瞭衣服貼在他的皮膚上,有一絲極細微的熱流自他掌心渡進原本酸脹的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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