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衡的微笑僵在了脸上,耳朵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
宴清歌接着说道:“崇桢这次要和我分手是因为宴初叶,我知道我不能在公司上帮助他,可是……可是,不会再有人比我更喜欢他了……阿衡……阿衡……”
她的声音充满了期待和期望。
言衡知道,对于她的要求,他从来都拒绝不了。
他背过了身,心里的挣扎与纠正倾轧了自己所有的情感,嘲讽难过夹杂在一起,他有些想笑,可是他又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回答。
“好。”
他说好。
与此同时,还有什么东西破碎了的声音。
言衡脱掉了自己的外套,然后径直走进了书房。他的脚步有些慌张,走得太急促,一个不小心撞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可是他丝毫没有在意,他似是在躲避什么,又似是在逃命。
他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拿起了电话。
“张助理,帮我把保险柜里面的股权协议书送到我家一下,密码是54xx0。”
另一旁的张荣有些疑惑,不知道老板为什么突然让自己去拿他保险柜的东西,平时都宝贝得跟个什么似的,怎么一下子就大大方方的告诉自己的密码。
他将保险柜里面的东西给取了出来,是用牛皮纸装着的一份文件。张荣有些好奇,他将文件拿着手里,朝着外面走去。可是刚一出门,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老板!
“张助理,你用电脑把文件改一下吧。”言衡顿了顿,声音有些疲惫,“里面的写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改成百分之十。然后重新打印一份股权协议书,把另外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放在另一份协议书上。”
张荣听了,又重新回到了公司。他心里有些庆幸,幸好今天临时有事,在公司没回家,不然岂不是又要重新跑过来一趟。
他将文件重新整理好,两份文件装在了两个袋子里,然后开车到了言衡的家。
*
言衡觉得很累,好像一直以来,支撑他走下去的力量就这么莫名的没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法让那个人喜欢上自己。那人怎么就这么执拗呢?偏生就要喜欢席崇桢!
张荣心情有些忐忑的站在老板的房子外面,按着门铃。不一会儿,门就打开了,打开门的是他认识的人,宴家的二小姐,宴清歌。
“宴小姐晚上好。”张荣公式化的和宴清歌打招呼。
宴清歌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书房:“阿衡在书房里。”
张荣道了谢,就朝着书房走去。
他站在书房门前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进来”的年轻声音。
“这是您要的文件。”张荣站在言衡的旁边,将两份文件放在了言衡的面前。言衡用手捏了捏自己的晴朗穴,睁开了双眼,然后将文件拿了出来,细细的过目。
书房里一阵静谧。正在此时,宴清歌手里拿着两杯热水走了进来。张荣注意到,老板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可是立即又恢复如常。
宴清歌将一杯水放在了言衡的面前,另一杯水递给了张荣。随后,刚准备出去,就听见了言衡的声音。
“过来。”言衡的声音很是冷漠。
一时之间,张荣手里捧着的热茶放也不是喝也不是。
言衡抬起头,看着宴清歌的模样。又是这个样子!每次都是用这样好欺负又好说话的样子迷惑他,可是他呢,他竟然还愚蠢到经不起诱惑,就这么中招了。落到如今的下场也只能说是他咎由自取,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为他人做嫁衣。
“坐到我对面来。”
宴清歌走到了言衡的对面,她看着言衡,出口说道:“阿衡,我刚才的话……”
话还未说完,就见言衡将两份协议书放在了她的面前。
“你要的东西。一式两份,一张股份协议书,一张借条。”言衡看着她,认真的说道,“股份算是我借给你的,你要还给我。这么多年了,你也应该知道,我不是情愿做亏本生意的人。”
宴清歌看着面前的协议,两份协议,一份在另一份的上面,映入她眼帘的是,股份协议书,上面清楚的写着:甲方(言衡)自愿转让给乙方(宴清歌)IRING百分之十的股份。
下面一张应该就是言衡所说的借条,这张协议只露出了让乙方签字的部分。亲情被利益所取代,她也不想看另外一张了。
“阿衡,我……”
言衡冷漠的看着宴清歌,出口道:“如此一来,我们的亲情也就结束了。”
宴清歌愣了一下,难以置信的看着言衡,又瞧见他无动于衷的模样,她拿起了笔,手指有些颤抖的在上面签完了字,然后飞快的跑出了书房门。
言衡收起了两张合同,张荣吩咐道:“去跟着她,别让她发现。”
被突然间点到名的张荣,放下了手里的杯子,然后立马朝着外面走去。他此时此刻觉得,做言衡这小子的助理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可是没办法,谁叫这人给自己的福利好呢!
言衡一个人坐在书房内,他起身关闭了所有的灯,只打开了桌面上的台灯。台灯在这个夜晚亮着,他像是一个在黑夜行走的旅人,一步又一步啊,他用手摸了摸台灯,只觉得冷硬又没温度,终究不是自己寻找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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