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邪放下手中的杯子,望向躺在里屋的女子,脸色格外苍白,左手已经止住了血,却缠着厚厚的白色绷带。
“以你们的功力再加上景倾墨,为何她还会受这么重的伤?”夙邪收回目光,不愠不怒地问道,手指尖摩挲着茶杯。
玄月低声道:“为了救景倾墨而伤。”
为了救景倾墨…夙邪眸子一暗,却立刻恢复淡漠,如画的眉眼勾人心魄,不缓不急地开口道:“你们觉得,该如何?”
玄月和玄夜低下头,不吭声。
玄止一脸同情地看着他们,碰上这种变态的主子是最痛苦的,要是要责罚,直说就好了嘛,要是免罪,也直说啊。可是,夙邪偏偏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们怎么猜得透他在想什么啊?!
不过,他们四个人也都习惯了。
“门规处罚?”夙邪用着不着调的语气说道,像问句,却实在听不出有一点疑问的语气。
“门主,他们又没有做错什么事,要不要门规处罚这么严重啊?还有啊,他们已经尽了力保护允姑娘了,是她自己为了救景倾墨才受伤的,干嘛要怪玄夜和玄月啊?”玄止再次站出来为他们说话。
夙邪拿起茶杯轻呷一口,后轻轻地睨了玄止一眼,玄止却不见害怕,反而有些脾气地瞪了回去。
仿佛在说,‘我就瞪你了,怎么着。’
“算了。”夙邪摆摆手,也不再跟他们计较什么,只觉满嘴都是刚才抿的红茶浓烈的醇香馥郁,“下不为例。”
另外三人眸子一闪而过诧异,却很快湮灭,似乎也有些习惯夙邪对玄止的疼爱。只有玄冥瞄了一眼玄止,注意到了刚才他和夙邪之间的互动。
“多谢门主。”玄夜和玄月异口同声地说道,然后站了起来。玄月目光向允红颜身上投去,似乎有些话想说,却犹豫不决。
夙邪似是发现了她欲言又止之态,开口道:“有话直说。”
玄月把那句话在心中过滤了一遍,还是没有隐瞒地说了出来,“允姑娘怀孕了,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听完玄月的话,夙邪瞳仁收缩,只是那一刹那的失控,便恢复如常。
“怎么可能呢,她和景倾墨才成亲几天而已。”玄止有些不解,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而这个,也正是夙邪觉得奇怪的地方。
“玄冥,查清楚。”
“是。”玄冥颔首。
允红颜有些艰难地动了一下自己身子,大概是躺得久了些,身子有些麻木。她其实早就醒了,只不过碍于伤口,移动有些困难。
但是她听见了‘怀孕’这个字眼,再也不能躺下去了,有些疼痛地挣扎起身。夙邪发现了动静,连忙踱步到床边,扶起她,“小颜儿,还好吧?”
允红颜抬头看见他的容貌,不得不承认,她被惊艳了。美这个词,一般都用在女人身上,可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却一点也没有对不起这个‘美’,反而在他身上看不出那种阴柔感,妖孽十足。
“夙牙洱?”
“其实你可以唤我夙邪。”他轻笑。
允红颜皱了皱眉头,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果然夙牙洱是个假名字。夙邪…夙邪…你长得模样,很对得起这个名字,的确有够邪魅。”
“小颜儿,我可以当你这是夸奖么?”夙邪露出一向在她面前的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嘴角上扬着。
她因手臂上传来的疼痛感闭了闭双眼,仅限一秒,她嘴角浮出浅浅梨涡,对于夙邪的问题避而不答,“你不是说这个世上可以看见你真面目的,只有两种人么?你救了我,肯定不会是第一种了。而第二种,更加不可能。”
“诶哟,小颜儿,不要这么说嘛。有一句话叫做‘万事皆有可能’,说不定哪一天你就成了第二种人啊?”夙邪笑着,嗓音略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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