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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1页)

&ldo;这台升降机好用极了,&rdo;肖恩说。&ldo;它一直升到财务室。最巧的是,财务室里有一台世界上最先进的复印机。&rdo;仅几分钟功夫,他们就把病历卡全部装进升降机。&ldo;你先进去,&rdo;肖恩说。

&ldo;我还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这样干,&rdo;珍妮特说。&ldo;也好,&rdo;肖恩说。

&ldo;我上去复印,你就留在这儿。可能要半小时。&rdo;他说着就要钻进升降机去。

珍妮特一把拉住他。&ldo;我改变主意了。我也不愿意一个人呆在这里。&rdo;肖恩眼睛一转,再从升降机里爬出来,等珍妮特钻进去后,肖恩把门关上,按了上升的按钮。等马达声停止以后,肖恩等了一会儿再按下降的按钮。

等升降机再次出现后,肖恩又钻了进去。过了好几分钟,珍妮特按了财务室的上升按钮。

当珍妮特打开升降机的门让他出来时,他发觉她紧张得脸色都变了。

&ldo;出了什么事了?&rdo;他从升降机里爬出来时问。&ldo;这里所有的灯都亮着,&rdo;她神色不安地说。&ldo;灯是你开的吗?&rdo;&ldo;不是我开的,&rdo;肖恩说。&ldo;我刚才上来时,灯就开着。可能是晚上打扫的人开的。&rdo;&ldo;我可没想到,&rdo;珍妮特说。&ldo;经过这一切以后,你怎么还能这样镇静?&rdo;她的语气中有些埋怨。

肖恩耸一耸肩。&ldo;得归功于我小时候的大量实践。&rdo;他们很快就来到复印机前。他们把病历卡上的钉书钉拆155掉,让复印机处于自动状态。他们在一张办公桌上找到一只钉书机,把印过的病历卡和复印纸整理后钉好。

&ldo;你注意到玻璃屏障内那台电脑吗?&rdo;珍妮特问。

&ldo;我第一天到这里,他们领我参观时,我看到过,&rdo;肖恩说。

&ldo;我看到这台电脑在自动操作,&rdo;珍妮特说。&ldo;我在等你上来的时候,去看了一眼。这台电脑同好几个调制-解调器和自动拨号器连接。好像在做什么调查。&rdo;

肖恩和珍妮特一起走到玻璃屏障前,朝里面看。荧光屏上闪烁着数字。

都是九位数的数字。

&ldo;你看这是什么数字?&rdo;肖恩问。

&ldo;不知道,&rdo;珍妮特说,&ldo;它们不像电话号码。电话号码不是七位数,就是十位数。&rdo;屏幕上的九位数字消失了,接着出现了一个十位数字。自动拨号器马上自动操作。

&ldo;这才是电话号码,&rdo;珍妮特说。&ldo;我甚至认出了地区代号,这是康涅狄格州的电话号码。&rdo;屏幕上的数字又消失了,接着又出现一连串九位数字。一分钟后屏幕上只剩下一个特定数字,打印机开始自动操作。肖恩和珍妮特在打印纸上看到在九位数字后出现:

彼得&iddot;齐格勒,55岁,北卡罗来纳州夏洛特谷地医院,跟腱修补手术,3月11日。

突然响起一阵警铃声。肖恩和珍妮特对视了一下,肖恩感到迷惑不解,珍妮特已吓得魂灵出窍。

&ldo;出什么事了?&rdo;珍妮特问。警铃响个不停。

&ldo;我也说不上,&rdo;肖恩承认说。&ldo;但是这不像防盗警铃。&rdo;他突然注意到办公室门被人打开。&ldo;蹲下!&rdo;他对珍妮特说。两人马上躲到复印机后面。

他们首先看到两只脚进了房间,显然是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把警铃装置关掉,拿起电话听筒,拨了号码。

&ldo;我们又有了一个潜在的捐赠者,&rdo;她说。&ldo;从电脑打印出来的材料看,是北卡罗来纳的。&rdo;就在这时,电脑打印机又开始工作,一会儿警铃又响了。&ldo;你听到了吗?&rdo;那个女人问。&ldo;真巧,我们在讲话时,电脑中又传来一个好消息。他们又找到一个潜在捐赠者。是加利福尼亚的。挺不错的。你说呢?&rdo;她停了一会儿又说:&ldo;我知道人已派出去了。还有的是时间。相信我。我知道该怎么干。&rdo;那个女人把电话挂断后,把电脑打印纸撕下,就离开了房间。

过了几分钟肖恩才轻轻地说:&ldo;她说潜在的捐赠者,到底是什么意思?&rdo;&ldo;我听不懂,也不想搞懂,&rdo;珍妮特对着肖恩耳朵悄悄说&ldo;我只想快点离开这里。&rdo;

&ldo;她走了吗?&rdo;珍妮特问。

&ldo;我去看看,&rdo;肖恩说着探头朝外面看,房间内空无一人&ldo;她看来已走了,&rdo;肖恩说。&ldo;我不明白她怎么会没有听到复印机的声音。她进来时,电脑的警铃声可能掩盖了复印机的声音,但她离开时应该听得到。&rdo;&ldo;也许她脑子里只有电脑里传来的好消息,&rdo;珍妮特提出她的看法。

肖恩点点头。&ldo;我想你的分析是对的。&rdo;&ldo;我想离开这里!&rdo;珍妮特说。

&ldo;等复印完了就走,&rdo;肖恩说。他把复印过的病历卡重新钉好,再把复印件整理后装钉。

珍妮特开始只在旁边看着,担心那个女人随时会再回来。后来她意识到,越快完成,才能越早离开,就动手帮肖恩一起干。

他们完成后又从升降机回到地下室。珍妮特急着想离开,肖恩坚持要把所有病历卡插回原来的地方。等一切恢复原状后,他们带着复印件来到动物房,肖恩把它们藏在关他做实验的老鼠的笼子下面。

&ldo;说老实话,尽管我毫无兴趣,&rdo;肖恩说,&ldo;我不得不给这些家伙注射。&rdo;一直到他们的车开出停车场,珍妮特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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