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顾影自怜的丈夫只得到一个含含糊糊的&ldo;哦&rdo;字。一轮几乎等同于自言自语的对话下来,完颜煦并不放弃,似乎是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决定不再给她更不再给自己逃避的机会。&ldo;你是仍旧在气我,还是早已决定自此再不理会我?&rdo;深邃的眼瞳牢牢将她锁住,极力抓住她沉静面容上一丝一毫的波澜,许久未有的无力感缓缓爬上心头,他竟有些不知所措。&ldo;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至少这已经是我最好的表现,如果你还不满意那就去换个角儿,别再指望看我演戏。&rdo;莫寒放下筷子,感受饱涨的胃,顿觉中气十足,说话也不知不觉地冲了起来。&ldo;呵……&rdo;他无声苦笑,叹息之后方才开口,&ldo;半年来你对我含糊敷衍,没想到一开口,却是这么一番挖苦,真是……但也好过先前的惜字如金了。&rdo;她默然,相对无言。似乎耐不住沉默的永远是他,而她永远坚守在自己的阵地不愿踏出一步,即使有,那也只是试探罢了,一有动静便统统缩回,吝啬着不去付出,也不给别人伤害自己的机会。到底是他的失败,还是她的逃避。&ldo;半年了,无论如何,对我的惩罚也该够了吧!老婆大人,可否给为夫指一条明路,何时才能重遇老婆大人的伶牙俐齿?&rdo;他用尽全力地去放低姿态,在她面前,他做了太多自己一生都不曾做过的事情,太多太多,却始终去不到她的心里,仿佛站在两座不同的山顶,明明很近,却隔着难以逾越的鸿沟。&ldo;如果我堂而皇之地去外头找小白脸,然后搞大了肚子,还恩泽似的告诉你说:&lso;嘿,你这个没用的男人,自己生不出孩子来我就去找人帮你忙了,看看我多么贤惠,还不过来好好感谢我?&rso;如此这般,我的王爷大人,您还会乐呵呵地跑过来帮我养孩子么?&rdo;她语调轻松,仿佛是在开着不大不小的玩笑,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挺直了背脊,他呆坐在圆凳上,花了超过一炷香的时间去思考她突如其来的比喻,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ldo;这不一样。&rdo;憋了老长时间,他才吐出这么几个字,仿佛第一次生产的孕妇一般,焦急却不知从何处使力,&ldo;我是男人,你是女人。&rdo;&ldo;那就把你自己想象成女人,把我想象成男人。&rdo;她耸耸肩,理所当然地回道。而他还是那一句,&ldo;事实上,我是男人,你是女人。&rdo;但已渐渐有了气势,最后一句话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莫寒起身整顿衣衫,已然没有兴趣再聊下去,&ldo;我是女人没错,但我有我的尊严,有的东西可以分,但有些东西绝对不可以分,比如牙刷,比如自己的丈夫,我讨厌你用碰过别人的手来触碰我,那只会让我恶心。&rdo;&ldo;男人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们汉人不是早最注重这个吗?还有&lso;夫为妻纲&rso;。我对她们并没有过多的感情,我心中的女人始终只有你一个而已,难道这样还不够吗?&rdo;&ldo;那么你的意思是,你的上半身和下半身是分开的喽?你下半身在别的女人身上运动的时候,上半身想的是我?真是……我真不知道我该高兴还是该恶心!你说你对她们不曾有过感情,但你敢说你对和你缠绵c黄榻的女人不曾有丝毫动心?况且,她是你孩子的母亲,你们一家三口何其美满,我除了乖乖退出还能如何?&rdo;一口气说完,语速太快,她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男人,上半身是修养,下半身是本质。&ldo;你是这个孩子的母亲,是我完颜煦的妻子,唯一的妻子,永远都是。&rdo;看着她眼中的冷然,仿佛要确定什么,他一字一顿地说着,带着一股笃信。莫寒无力地抚着自己的额头,两眼一翻,几近昏厥。&ldo;算了,当我没说,你爱怎么怎么。&rdo;说完去了斗篷转身欲离,而门,却自动开了,而且带着强大的冲力,把她撞得往后直退‐‐期待已久的戏码终于上场,只是开场不合她意。习武多年,完颜煦反应迅捷,一步上前捞过连连后退的莫寒,侧身一转,将其带到角落,又毫不停歇地起脚踢起一旁的圆凳,挡下黑衣人当胸而来的一剑。&ldo;噼里啪啦&rdo;一声脆响,圆凳被利刃劈成大小不一的两半,切口整齐俐落,可见此剑来势凶猛,力量惊人。吩咐莫寒站远点,完颜煦便拔剑飞身上前,与黑衣人缠斗起来,二人竟是斗得不分上下,莫寒好奇,那个糙原上的鲁莽少年,何时武功长进如此,当真是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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