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瀞听得心惊胆跳。「既是如此,他在京里网罗势力都来不及了,怎麽会出现在咱们这个小地方?」
「就是啊,所以说阿褚,你说咱们村里突然来了这号人物,会不会有大事要发生了?」符莪一脸忧心忡忡。
褚瀞睨了好友一眼。「咱们这里是个穷村,就连契丹人也不屑来抢,能有什麽大事发生?你别人忧天了。」其实她也有些不安,但不想令好友更心慌,也只能这麽说。
符莪吐了舌头。「也是,咱们这里是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会出什麽事?是我想太多了。」
「可不是嘛。」褚瀞拍拍好友的肩。「村长现在忙着招待王爷,敏戈身为村长的儿子应该也忙翻了,你都快成为人家的媳妇了,是不是也该藉机去帮帮忙,讨好未来的公公与丈夫?」她取笑说。
符莪瞪着她娇嗔,「你这张嘴就是不饶人,敏戈的事用不着我插手,但我还是会去见他,目的是打听清楚这位王爷来咱们这里究竟有何贵干」
「了解、了解,你不是藉故想去见情人,是有大事要问,这成了吧?不过若真问到了什麽,记得快来告诉我,我也好奇得紧。」褚瀞笑说。
符莪这才一溜烟跑出藏身的大树,熟门熟路的往宅子後方的一条暗道小径轻巧的闪进去,这里可以避人耳目直达内宅,是她与敏戈约会时进出的秘密通道。
见符莪顺利进到宅子里,褚瀞笑了笑,转身往沙河岸走去。她不急着回家,反正家里也无人等门,她十三岁就成了孤儿,因为爹娘为了让她的生活更好冒险潜入契丹的地域私卖赃货,失风被逮,客死异乡。
从此她再无亲人,由那时候起便一个人过活,虽然符莪的娘曾说过要收养她,接她过去照顾,但她婉拒了。她想独立生活,不愿再依靠任何人,再说符莪家也非富裕,她何苦造成人家的负担。
而四年过去了,事实证明她一个人也能生活得很好。
她独自走向沙河岸边的小树林,这片小林子是沙河村仅有的宝贵林地,她在里头的两棵大树之间用粗绳结上网子当作吊床,在夏夜的月光下躺在上头吹着凉慡的风,最是舒服。
她专属的吊床就在前方,只是当她拨开挡住去路的几株小树枝後,蓦然见到一个高挺的身躯就伫立在她的小吊床前。
那高冠长袍的身影不就是……
她一惊,这人怎会独自在这,他的侍卫哪里去了?
她马上转头寻找,居然不见半个人,那麽这人就是故意撇开侍卫了?他自己来到这个小林,应该就是想独处,她该识相点走人才是。
褚瀞不敢打扰,缩腿想走,但一个脚步刚踏出,偏踩到了枯枝,发出声音。
「是谁?还不给本王滚出来!」对方听见声音,倏然回过头,犀利的眼眸扫向她。认清来人是谁後,器宇非凡的面容怔了怔,端敛下来。「是你?」他认出她是下午放肆扑进他怀里的冒失丫头。
她暗声叫苦,心想自己怎麽这麽倒楣,撞见不该再撞见的人。她硬着头皮走回他跟前。
「民女叩见王爷。」她跪下行礼。
「你来这做什麽?」他声音仍不改严厉,更没让她起来说话的意思。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扰您的,只是刚好您站在我的吊床边……」她尴尬的指着一旁的吊床解释说。
「这张吊床是你的?」他皱起眉。
她明白他这表情的意思,没有哪个姑娘会在户外大剌剌的躺着,这一点都不庄重。
没错,一个姑娘家睡在吊床上,实在不怎麽优雅,但她就是喜欢享受躺在吊床上的摇晃感,这样会让她感觉好像娘还在世,抱着她轻摇。
「对,是民女的。」尽管觉得没什麽好羞赧,但是面对他不以为然的表情,她还是不由自主的热了脸,不过幸亏天黑了,他应该察觉不到她的脸红。
「你现在想躺?」他挑眉问。
她瞄了瞄自己舒适的吊床,惋惜的摇了头。「恐怕不方便吧?」她瞧他的眼神,连瞎子也看得出来,这是在怪他碍眼,坏了她的好兴致。
他微眯起眼,神态透出一股慑人的威仪。「你好大的胆子!」他捏住她的手腕,从没人敢嫌他碍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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