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不堪,越来越!我警告你,这话题到此为止!”乔芊惊慌失措地爬起身,刚要挪步,廖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也许是她穿着棉衣造成体温偏高,也许是从他手心传来的高温,反正她被一种莫名其妙的氛围包裹起来。“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快放手!”乔芊使劲甩动手臂,内心已产生巨大的危机感。廖尘看她吓得双眼发直,萌生继续逗她的念头,他坐在床边,将她强行拉到身前,故作含情脉脉地说:“既然我们都要听从家中的安排进入不美满的婚姻,不如给彼此当情人?”“你没事吧你?!”乔芊本想借助跑动的速度挣脱他的束缚,但是这一跑不但被弹回原位甚至“主动”扑进他的怀里,紧接着,乔芊嘶声力吼大呼救命。不待廖尘说上一句闹着玩,林依娜带着烦躁的情绪推门而入。见状,廖尘立刻松开双手,乔芊则撒丫子逃之夭夭。“你们不是情侣吗?乔芊大喊‘非礼’为那般?”林依娜工作到现在还没睡。廖尘见她眼底泛青,笑着说:“不好意思吵到你工作了,闹着玩罢了。”话音刚落,乔芊拖着一大盆冷水冲进门槛,哗啦,毫不留情地泼在廖尘的身上:“混小子,给你降降温!”说完,她提着空盆怒步离开。“……”廖尘擦了把水珠,朝面无表情的林依娜干笑两声,“你看她多淘气,这么大了还喜欢打水仗。”林依娜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给予回应:“我确实不太了解时下情侣的玩法,不过有一点我很清楚,在廖先生住进别墅之前,你的爷爷叮嘱过我务必看紧你,他老人家似乎很反对你在此地发展恋情。”“我有分寸,谢谢提醒。”廖尘甩了甩湿哒哒的头发,“如果林助理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我要准备洗漱了。”林依娜礼貌地帮他合上房门,继而敲响乔芊的房门,乔芊问清来者是谁才打开门。林依娜注意到她捏在手中的扑克牌,不屑地说:“怎么?以为郝先生来抽查所以匆忙装装样子?”“这会儿他肯定在睡觉。”“哦?你凭什么如此肯定?”“师父凌晨四点才从我房里离开,此刻不睡觉还能做什么?”林依娜的目光明显锐利起来,继而讪笑:“你在向我示威?”“只要心理复杂的人才会把问题妖魔化。”乔芊自如地洗着牌,“林助理,如果你对我什么不满大可直截了当讲出来,我不是不讲理的人。”“好,你从哪里来?来这儿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简单来讲,我来自一个还算富足的大家庭,目的就是为了向郝佑鸣学习牌技。不可否认,我起初的确抱着玩乐的心态,不过我现在的想法变了,决定认真学习魔术。”乔芊并非出言搪塞,而是刚刚下定决心,其实郝佑鸣有一句话说到她心坎里去了,既然她的婚姻注定索然无味,那她为什么不给自己找点乐子弥补空虚?“世界顶级发型师、化妆师、服装师大多数为男性,男人们不仅在自身擅长的领域中独占鳌头,还在女人们的领域里出类拔萃,说句不中听的话,你不过是一个半路出家的假尼姑,我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这份自信心。”“那我说句卖弄的话好了,虽然我学业不精,但是接触的技艺并不少,我从五岁开始学习社交礼仪与钢琴,六岁学舞蹈与绘画,七岁可以用不算流利的英语与成年人交谈,十岁便跟随长辈学些简单的料理。我不聪明,但毅力还是有的。”乔芊讲这番话些并不是想证明自己能力强,只想告诉林依娜,光鲜背后是汗水,自信源于内涵。与此同时,郝佑鸣依在卧室门前莞尔一笑,随后关上房门继续工作。纵使他的关门声很轻,不过林依娜仍旧断出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她悠悠地看向乔芊,抚掌冷笑:“对不起,小看你是我的错,没想到你居然利用我所提出的问题,将那番大言不惭的炫耀之词传到你师父的耳朵里,真,厉,害。”乔芊怔住,刚要叫她讲清楚,她已转身离开,临走前指向乔芊点了点,笑得令人汗毛倒立。她顺着门板探出头,师父的房门明明关着呢好吗!“呃。走开!”乔芊推搡站在视线另一侧的廖尘。“你当着林助理泼我一身水让我很没面子。”“在这件事上我还忘了感谢她,幸好她及时赶到。”乔芊瞪他一眼,“看你斯斯文文的怎么可以做出那种禽兽行为?你知不知道名节对女人多重要啊。”“喂,我发现你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见到师父毕恭毕敬,见到林助理畏惧三分,见到我就是呼来喝去非打即骂,当初提出与我假扮情侣的是谁来着?亏我还处处照顾你,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乔芊心虚地撇看视线,支支吾吾地说:“我们不是朋友么?我的交友信条是这样的,为朋友两肋插刀甚至插自己几刀都无怨无悔,我以为你也是这么理解的……”“血流成河的人貌似只有我。”廖尘双手环胸一脸哀怨。“那能怪谁,谁叫你比我会做人更讨人喜欢呢?如果不是林助理处处刁难也不至于把我逼上绝路,归根究底坏人是她,咱们可不能起内讧啊!”乔芊强行握住他的双手,“我知道我欠你很多,可你看上去又什么都不缺,不如告诉我你喜欢什么?”“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办到的义不容辞!”“好,把师父的《千手》弄过来让我看看。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好奇。”廖尘眯眼一笑。“……”艾玛,上次就因为这件事摆乌龙险些裸奔,还偷?!------------------------☆、晚饭过后,乔芊在经过一番情绪调整之后才敲响郝佑鸣的房门,为什么要调整呢?因为她是来做坏事儿的——偷《千手》。然而,师父却不在卧室,管家告诉她:郝佑鸣在地下工作室,是否获准进入就不清楚了。在乔芊的理解中,地下室不是用来放杂物的就是停车场,郝佑鸣去那做什么?带着疑问,她走到一楼地下室入门处,第一道带有指纹识别器的防盗门出现在她的眼前。她首先伸出拇指试了试,嘟嘟嘟,识别器朗声汇报:对不起,通行证不匹配。切,假模假式的。拿起可视电话听筒,等了会儿,郝佑鸣问她来这儿做什么。“那个……弹指动作总是练不好,希望师父抽出时间指导我一下。”唰地,电子门自动开启,乔芊雀跃地走进去,可是当她看清郝佑鸣手里握的是电锯时,又打个激灵退到门外:“我先练别的好了,师父忙吧……”“进来,不影响我工作。”郝佑鸣戴上透明的专业护镜,抬起一脚踩在木板上,按下电锯开关,造型挺酷,可是“滋滋”声一响,不免发出渗人的动静。乔芊做贼心虚,满脑子迸出“电锯惊魂”的恐怖画面,嗓子眼阵阵发干。郝佑鸣截好所需的木板,见她小脸发白,指了指放在不远处的一个长方形大木箱,调侃道:“想不想试试身体被截成两端的感觉?”“肢解魔术”是大型魔术中比较常见的类型,表演流程为:将一名美女放进木箱中,捆绑四肢,盖上箱子盖,而后,魔术师使用刀剑往箱子里插,再刺激点也会用到电锯,待“行凶”完毕,美女仍旧完好无损。“这个有,有危险吗?”“没看新闻吗?前阵子有一位魔术师在表演中失手,真把助手锯成两半,当场鲜血喷射。”“…………”乔芊把脑瓜摇成拨浪鼓,原来魔术表演真存在一定的危险性啊!“别害怕,我不会失手。”郝佑鸣举起电锯,自认迷人的微笑却吓得乔芊差点瘫地上。乔芊装作没听清,左顾右盼扫视偌大的工作室。这里很像贩售家具与兵器、刑拘的综合“大卖场”。她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立刻挺直腰杆小碎步前行,很快注意到镶嵌在墙壁上的一个木盒盖,盖上贴着一行字:里面是空的,真的什么都没有。通常情况下,即便有标注还是会不自觉地打开看上一看,这就好比店家在营业门写上大大的“拉”字,还是有无数人照“推”不误一个道理。乔芊也不例外,打开盒盖,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飞出来,整张脸已就被那东西闷了一下!乔芊惨叫一声向后倾倒,幸好郝佑鸣正站在她的身后,否则她一定四仰八叉后脑勺着地。“呵呵呵,好奇害死猫。”郝佑鸣架住她的身体。“……”乔芊的双眼聚焦在伸出盒子的东西上,居然是一个篮球大小的红色海绵球,球身正在强力弹簧的控制下缓慢摇曳。这地方机关重重阴森恐怖,她扶着墙站直双腿,然后顺着墙壁一点一点向门边蹭。这边,郝佑鸣有一个“肢解”道具还未请助手测试,见她身型合适,所以三两步追上她的步伐,不容分说地将她弯身抱起来,放进一个酷似埃及人形棺材的木箱中。乔芊看他提起自己的一双手桎梏在位于头顶上方的铁环中,不等抽离,半圆的铁环已合起,牢牢地扣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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