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炎落听着,皱着眉看了眼看似很正常的儿子,但,他怎么觉得九炎皇刚才说话的口气不对呢?贬大于褒不是吗:“有空试试他。”“是,父皇。”九炎落把淘汰名单递给李陌,除了家周氏能与她比肩,谁不知道她日子过的最舒心最得意。白丘儿每当想到这点,便嘴角上扬,带着一丝属于少女的骄傲和得意,只是掩盖她往日的操守下,小情绪很淡很淡而已。权书函不动声色的侧倾听隔壁的韩阁老向自己低声分析皇上的用意。权书函只是听着,听完后坐正,重新看眼皇帝的位置,代表自己听见了,并不发表自己的看法。韩阁老习以为常,滔滔不绝的继续说着自己的分析,有时候不会符合的聆听者因为也不会反对你说的观点,反而更愿意让人与之沟通。权书函待韩阁老说的痛快后,才端起茶杯倒了一杯清水,慢慢的品着微微的茶香。关于生活,权书函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白氏性格再和他有偏差又怎样,她是他的妻子,是为他生儿育女、孝养公婆的人。权泽秦出身时,他便告诉自己要对这位拼死为权家延续后代的女人好,试着跟她相濡以沫,那是她白丘儿该得到的,不该成为任何女人的阴影,就凭她与母亲认错时从不反抗,教养孩子时私下哭的再伤心,也不会娇惯孩子的缺点,白氏便是位好妻子。可是……有时候往往不是那么回事,白氏有她根深蒂固的认识,甚至在他想在正房放松朝中一天的压力时,会惊恐他竟然衣衫不整,屡屡劝说。除此之外,他们二人更有很多观念和认识不一样,久而久之权书函也淡了那份心思,比如刚才,白氏见识不到‘菊宴’的深渊目的他亦不辩驳。因为,白氏并没有说错,她只是站在她的立场说出她无可厚非的认识,哪句也没有说错;而他是站在他的立场他视野延展的宽度考虑问题。并不存在你对错,辩解也没有意思。他跟更不会因为这点不如意,就去寻个解语花,如果那样,白氏是不是也该因为自己不懂情趣去寻个温柔相公。权书函没当想到章栖悦隐约灌输给他的这个想法就觉得有意思,但他赞成章栖悦此观点,谁也不能利用谁的错误,放纵自己心里的私欲,否则要修养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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