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唐小公子性子骄纵,刚刚送回去时,他满嘴胡言,骂骂咧咧,属下担心他会坏事。”林简的顾虑,司沂当然能想到。他翻阅着河西的案宗,“且看他要闹出什么动静。”本来唐家那边,他就不打算自己去说,正好借唐令呈的手,告知唐舒窈。唐令呈纨绔,能做什么。至多告状去了。正好,药奴的事情,他得先跟唐舒窈通个气,面得坏事不好打理。别人的人嘴都严实,谁敢乱嚼舌根,主要的是,瞒过邺襄女。芙潼不敢回去,从书房一跑出来,为了逃避追捕,慌不择路,跳进了蔷薇花林里。花刺刮破了芙潼的衣衫,在她细嫩的手臂上刮出很长的伤痕。她捂着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动静,看着唐令呈寻找她的身影从眼前掠过,直至消失。一直躲到天黑了,周围静悄悄的,耳朵竖起来,没有听到动静,她才敢跑出来。刚钻出蔷薇花院,芙潼就见到了滚金线边的月白色锦袍。往上一看,迎月而站的玉面郎君,不正是司沂吗?为什么每一次,司沂都出现得好及时。不知为何,芙潼的鼻子一酸,好委屈的,她快步跃起来,就用邺襄语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张开双臂。娇气而依赖地扑向了男人的怀中,司沂算计好的,顺势而为地接住了她。◎“司沂,芙潼不怕疼。”◎林简悄然地退开。他在这里,怕影响殿下发挥,不好哄人。像第一次一样,又和第一次不一样。第一回,司沂可以说是措不及防。第二回,司沂身体原本是下意识要闪开,一想到不能,就定住了。他虽然还是做了准备,依然被绵软震得回弹。第二次感触,她身上更香更绵。他的身躯被撞得触动,也怪异地动了一动,出奇地想要喟叹,为什么会这样?她扑过来的力道很大,足以让人感觉到,她十分的依恋。少女的身子柔软,带着越发明显的药香和蔷薇花香。令太子殿下不自然眨眼,随之压沉了眉。发丝里还有蔷薇的叶子和花瓣,发髻也早就被给勾落,扑散了满背。当真是芬芳扑鼻。因为她的衣衫破了。司沂的手落到她的腰处时,毫无隔绝,不小心直接碰到了她腰肢。僵了一下,不动声色挪开手。挪完旋即意识到自己的变化,脸色拉了下来,转为阴戾,他刚刚是在做什么?在芙潼看不到的角度,他的脸刺骨冰寒,嘴上惯常耐着性子问道。“怎么了?”尽管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要依循惯例,安抚询问她,给足她关心和慰问,叫她能够敞开心扉。“司沂,刚刚有人欺负我。”每次她用邺襄语叫司沂,都跟撒娇似的,语尾往上翘起来,而今又带着哭腔,听起来酥酥麻麻。小姑娘抽抽噎噎,话有些磕绊,司沂给她拍着后背。她依旧哭得跟泪人似的,很快将司沂的肩头给打湿了,还是没有停歇。真是怕她就这么哭断了气。唐令呈再怎么可怕,充其量就是一直稍微不讲理的野犬罢了。至于吗?司沂不带真情实感,空口哄,“不要怕,告诉我,他怎么欺负你的,我替你欺负回去。”她不也还咬了人,没有在别人的手上吃多大亏,哭这样伤心?司沂轻轻拍着她的肩背,碰到了出血的肩膀,感觉到指尖黏腻一片。才意识到芙潼受伤了。身上有不少被蔷薇花刺勾出来的伤,肩上的明显不是。撩开头发一看。单薄的衣衫已经被抽破,伤痕印着是叫唐令呈用马鞭打的。身上的伤才好了多久,又被人欺负了。好没用,伤也真碍眼呐。没有人不会看着一份珍贵的药材,被浪费,而无动于衷。嫌归嫌,司沂还是好好带着芙潼回去梳洗。给她重新上药。他叫来婢女,大概是今天唐令呈的事情的刺激到她了,叫她想起从前仆妇的事情。婢女们对芙潼也不好,她不情愿起身给她们碰,硬是逞强,说是她自己可以上药。芙潼以为司沂不知道今天的事情。她抽抽噎噎跟他解释来龙去脉。说她去找他,在书房外面等,遇到了一个人,觉得芙潼来历不明,说她是奸细,还说了她害怕。不必说害怕,在蔷薇花圃里躲了那么久,足见害怕了,也不怕自个的腿蹲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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