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渊连连摇头,很是懂事的揽下责任,“肯定不是初初的错,一定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了,初初才生气的。”
“呵!”宁初嗤笑了出声,“顾文渊,别把旁人都当傻子。”
“我没有。”顾文渊反驳着,话落下后又意识到自己语气过于生硬,又缓了缓道,“初初,我错了,你别生气。”
宁初一把撤回手,淡淡的道,“我不会再生气了。”
顾文渊这下彻底慌了,他不敢再擅自抓宁初的手,指尖泛白的捏紧了被角,眼眶染上了水色,“初初。”
宁初看了没看他一眼,径直的看着书,将他彻底无视了。
不知过了多久,顾文渊感觉整个人都麻痹了,没有了知觉。
宁初轻轻打了个哈欠,将书随手的搁在了床头,冷淡道,“你该走了。”
顾文渊缓慢的抬着头,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看着宁初,脸色明明没有情绪,可那双死静的眼里似是将哀伤盛满了。
宁初眉角微动,却也没说什么。
顾文渊沉默的垂下了眼帘,起身时一个踉跄,可他尽管险些摔倒,也极力的让自己不倒向宁初,倔强而又孤傲。
“顾文渊,以后别再来了。”宁初残忍而又决绝地道。
顾文渊定在原地,眼眶瞬间湿了起来,嘴巴张了又张,却吐不出一个字。来时的期待和忐忑,此时都化作了满天的苦涩,塞满了心间。
宁初拉上被子就躺了下去,狠着心不理会顾文渊。
顾文渊站了一会儿就悄无声息离开。
蜡烛依旧在燃烧着,夜色越发暗沉,伴随着几声雷鸣。不一会儿稀稀拉拉的雨水响起,宁初彻底躺不住了,迎着烛光起身,她走向窗沿处时不经意看到了地上一小摊水迹。
宁初顿时愣在了原地,心头有种荒诞直击心底。
“小姐,您睡了吗?”侍婢轻声唤着。
宁初喉咙发紧,好片刻才沙哑着道,“不用进来。”
侍婢应道,“是又,小姐。”
宁初走到窗沿,看着外面的雨水,心头犹如压着块石头般,沉甸甸的。解决了顾文渊的纠缠,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轻快。
顾府、宁府。两家的错综复杂的关系在宁初脑海里不停的翻滚着,好半响她才压制住翻滚的潮涌,迎着凉意轻轻地呼气了口气,低喃着,“只是萍水之交而已,又能有多少情谊,宁初...别想太多了。”
宁初像是在告诫自己,又像是在警惕什么。
“公子...您怎么淋湿了!”易武看着失魂落魄的顾文渊在雨中走着,面露吃惊,他忙解下自己的蓑衣盖在顾文渊身上,语气急促道,“怎么大的雨,公子怎么不缓缓再出来?”
顾文渊不言不语,一道闪电劈过,白光洒在顾文渊脸上,易武才瞧见了他眼底的悲伤和水迹。
易武吓得脸色大变,不管再说话了,他搀扶着顾文渊往顾府走去,雨越下越大,似是要跟他们作对般,片刻的功夫,两人浑身湿哒哒的,凉意直透心底。
夜幕中一脸马车行来,来的易文,风大雨大,他担心顾文渊所以偷偷驾了马车出来接人。
也幸而他来了,不然易武都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将自己公子齐全的送回府。
两人齐心协力的将人送回顾府安置妥当,半夜时分时,才回了房间洗漱一番。
易文询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公子的状态很是不对。”像是他们当初找到公子时的状态,当时公子浑身是伤,身旁躺着两具野兽的尸体,一具是奄奄一息的狼躯,一具是被撕裂了颈脖的猛虎。
后来他们才知道那头死去的狼是公子的同伴,又或者说...是那头狼养大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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