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帮我们?”李焉问道。
我笑了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信么?”
“自然不信!”
“那也可能是自保,呵呵!”
我转身正准备进院。
“我娘是疯的……”她的话突然叫住了我。
我闻言呆愣了一下,如同惊雷劈顶般惊愕地扭头看向身后的李焉,“你说什么?”
“我爹出事后,我娘的神智时而糊涂时而清醒。”
“我擦……”
师父该是听到我的声音,拉门探头对我说道:“九霄,你回来了?”
我二话不说一把拉着李焉直接进了房门。
扭身关好门看向师父:“村长回来了吗?”
“还没回呢!这位是?”
“她就是这次的祭品,李焉。”
我一边答话,一边将炕又重新布置了一下,拽出一张凉席铺在地上,“李焉,今晚你睡炕上,师父你睡这对付一下吧!”
“那你睡哪?为何要将这孩子带回来呀!”
“今晚不能睡了,一会我要去一趟麻婆山,若是有人来寻我,帮我拖住,李焉用了我的符,暂且让她在这休息,只要不出声就好。”
“神师!”李焉缓缓坐在了炕沿上,轻声对我说道:“我娘说的话不能信,还有,根本就没有山神,所谓的祭祀都是骗局!”
“骗局?”
“对,骗局!”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爹出事那段时间,我怕我娘出事,偷偷跟着我娘去过南山,多次都未见过所谓的山神,却看到我娘撞上村长,村长跟我娘说了一些话,当时我怕被发现,离得远,所以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
“你是说村长问题很大?可你娘说村长对你们有所照应!”
“确实如此,自那次撞见以后,村长确实没少接济我们,这点使我一直想不明白!”
李焉抬手轻轻拂了一下垂下来的秀发继续说道:“不过也有可能是为了明日的事情,为了以我之身完成这次祭祀活动。”
“为何说祭祀是骗局一场呢?”
“……”她欲言又止,定睛望着我迟疑良久开口道:“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姑娘,你这话说的我很是虚呀!不要给一个人随便扣上好人帽子,我可承担不起。”
“壶家村的事情别管了,你走吧!”
“你不怕死?”
“怕!但我不想因为我一人连累你也受牵连!”
“那你是觉得我没那个本事喽!”
“村里的人都传闻麻仙姑神通广大,没有人能敌得过她!”
“那正好,让我去会会她,我到要瞧瞧这麻仙姑到底是如何的神通!你还没回答我这祭祀仪式究竟是怎么个骗局?”
“祭祀仪式并非骗局,而是你这个助神师的身份是一场阴谋!”
“阴谋?”
“对,阴谋!”
李焉低头盯着坑坑洼洼的地面,开始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当中,“村里每年都会请来一位新的助神师,每到祭祀当日,午夜十二点,也就是祭祀的高潮时段,村长都会派村里的几名壮汉抬着童女,与助神师一同前往南山的最深处献祭,可奇怪的是,除了童女之外,每次出山都会少一人,那就是助神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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