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法门,给人落死降不眨眼。估计在他看来,一条人命还不如看家狗值钱。我到底要不要掺合? 睡到半夜,我觉得屋里特别热,泰国地处热带,一年四季都热,但屋里有风扇,按理说不至于热成这样。我浑身发烫,起身来到卫生间,把毛巾弄湿了擦了擦上半身,但还是热得不行,好像在烧火。摸了摸自己的脸,居然很烫。 回去继续躺在地板上,不知不觉又做梦,这回是梦到躺在一个大油锅里,下面升着柴火,锅里却装满了冰。我觉得又冷又热,想翻身从锅里爬出来,可那些冰块没完没了地往我身上压,怎么也起不来。 次日睁开眼,感觉头还是有些疼,看到老谢蹲在我身边,用手摸着我的额头,旁边站着nangya和方刚。老谢问:“田老弟,你感觉怎么样?”我左右看看,说有些头疼,别的还好。他把我扶起来,说我早晨在说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