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观也有些疑惑,却也释然,跟着深施一礼。 他这个人没有别的,但前世的勾心斗角和机关算尽,也多少教会了他一点道理。从来他的家教,是以玩弄权术为傲的,他也热衷于此,在其中也算的上是首屈一指,虽然最后因为患病早亡,但也算得上。毕竟权力是这个世界上最迷人的春·药,身处其中很少有不迷醉的。 可纵使再爱玩弄权术,玩弄权术又有什么意义呢?攫取权力最多不过拥有十数年,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更遑论沧海桑田,人如蜉蝣一般,转瞬即灭,所谓的权力迷醉更是一场笑话。 他不由仰天长笑:“原来一切不过是大梦一场,我上辈子玩弄权术,也不过也是枉做了小人!!!” 叶流棠笑说:“坦坦荡荡,总好过是伪君子。那些冠冕堂皇,为自己私利找了许多借口的,才是下贱之尤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