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成如此,可悲啊,可悲啊!” 说着说着,老锦鲤已经泣不成声,那种痛苦像是深深印刻在他的身体里一样,或者是骨头里,深深的雕刻着,随着时间流淌,雕刻的越来越深,越来越沉。 唐临几人看着,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劝慰,或者说,劝慰才是最残忍的。 苟矩站起身,望着流沙大堂中挂着的符箓沙牌,问道:“老鱼,这都是你们鱼族的荧符?” 老锦鲤抽泣着,抬头感叹,“我族传承上古,这只是所有符箓的十之一二而已,我现在还不能死,就是因为我要把它流传下去,就算刻画在这里,也能等到有人知晓,总比随着我族消散于世间好罢。” 他说完这话,哀叹着,望着唐临。 唐临道:“鲤老前辈,你要将他们传授给我,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做完的事情,再者说,如果我们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