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缩成一团,额上的鲜血流个不停,一不小心滴落在车厢铺的宝相缠枝玫瑰的大灰鼠坐褥上,展污了一大块。 她忙用袖子去试,结果脏兮兮的袖子倒把锦褥展污了一大块。她局促的低下头,讷讷的说:“对不起,锦褥被我弄脏了,我还是下车跟着马车走吧,我走路很快的。”说罢她作势就要掀起帘子跳下马车。 云若闲一把拉住她,从袖中掏出一方素帕,淡淡的蟹壳青上绣着一丛茂竹。 他把的帕折成长条,亲自绑在那姑娘的额头上,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低下头不敢瞧云若闲,耳畔渐渐泛起红色……这样俊美的男子坐在面前,大概没有几个姑娘能淡定从容的。 她用手摸了摸额头上的帕子,帕子渗出了血色,可她并不在意,垂着眸子小声说:“民女叫秦暮春。” 云若闲轻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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