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从来不会眷顾谁的,说不定这次是赢呢。”末夜不以为然,即使面对染斯,她的眼神也始终是空荡荡的。 染斯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向她伸出手。意思是,只赌一次,我来做庄。 末夜眨了眨眼睛,虽然很不愿意,还是把色子给了她。 染斯接过色子和盅,只是随便摇了两下,就放到了桌子上,然后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看着桌上黑色的色盅,末夜拇指托着下巴,这颗色子上对她来说最坏的一面应该是脱衣舞,那么就猜脱衣服。 玩这个,她的规矩是往最差的地方猜,也就是自己最不想去做的那个题目,所以她每次玩都是看准了色子上面的东西,然后猜自己最不愿意的一个。 “猜唱歌,猜唱歌。”末夜正要开口,洛栖羽那混蛋的声音在这吵杂声中显得格外的尖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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